7、8了,也不小了,但看着那样的人就是怕,还特别厌恶,每次他来家里,我总会给他脸色看。后来有一次,他和哥哥一起去出任务,任务是完成了,但我听说他为了完成任务,将一名俘虏折磨死了。这件事放在大盛也许没什么,可放在姐姐的家乡,却要遭受道德谴责和法律批判。有我哥哥护着,又因事出有因,最后他躲过了法律,可自认站在道德最高点的我,却义正言辞的谴责了他,我骂他是‘怪物’,告诉我哥哥,如果再跟这种‘怪物’做队友,我就不认他这个哥。就在我骂完他的那天晚上,我看见那个男人站在自来水龙头下冲了一个多小时,那晚之后我很久都没见过他,再见时,他已经能像个正常人一样与人沟通交流了。
又过了一两年,那个人像是彻底消失了一样,我再也没见过,后来有一次我在吃饭时和哥哥提及他,哥哥跟我说了一点他的过往。
那个人三岁的时候被自己的父亲卖掉,后来被人贩子用去乞讨,为了能让他看起来更可怜,人贩子甚至想弄残他,幸好有警察即使感到,救下了他。
由于找不到父母,他就被送去了孤儿院,孤儿院的工作人员也并没有电视里宣传的那样富有爱心,他们更多的像是在完成一项任务似的把那些孩子带大,直到他16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