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她觉得那天晚上自己说的每句话,都像刀子一样,一条一条的,割着自己心尖上的肉。
“我没有办法送你离开。”那个男人这样对慕玉白说:“但我任务终止后,你有可能能离开。”
“我死了,任务,就终止了。”
慕玉白至今还记得那个在她心中被刻上冷血记号的男人,是以怎样冷漠的态度说出的这番话。
那是你的命啊……如果有机会再遇到那个男人,慕玉白真想好好问问他,你为什么一点也不珍惜你的命啊?
“然后还打了他一拳,还骂他没有人性。”越说,眼泪落得越密集,慕玉白想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经过了中二期啊,怎么说话做事还这么欠考虑。
那个人,已经表明自己不打算活着回去了啊。她怎么还能说出那么多残忍又伤人的话?
“还有机会补救吗?”祁峰动了动,他讲沾满灰尘的外衣脱掉,像一条白虫子一样挪到慕玉白身边,在被子外面躺下,与慕玉白面对面。
“恩?”慕玉白放下手臂,一双早已哭红的眼无助的眨巴着,眼内写满迷茫。
“若是还有机会见着他,就跟他说句抱歉,然后请他回来,我做顿好吃的当时给他赔礼,如何?”祁峰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