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还敢不敢再无耻一点?”慕玉白靠近段昂,用烟袋抵着男人的心窝,眼神中的怒火如果实体化,一定能将段昂烧穿。
“段某也是被逼无奈啊。”段昂瘪瘪嘴,俨然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如果玉白爽快的答应同去,某一定早已双手奉上牙牌了呀。”
“呵呵。”慕玉白收回烟斗,冷冷笑了笑:“这么说,怪我咯。”
“况且,这本是件好事,为何玉白如此排斥?”估计是件慕玉白火气过于旺盛,段昂对着她打起了扇子:“拿下那群不足为惧的山贼,对祁峰对玉白的未来,可是都要好处的啊。”
“你们的好处我不要。”慕玉白用烟斗抵住段昂来回晃动的扇子,完全不领情:“我就想过平淡的生活。”
“我就是在说你所谓的平淡生活。”段昂收起扇子,也收起之前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他微微挺直腰板,下巴略抬,垂下眼睑,已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与慕玉白对视:“这么说吧,若是没有我与四殿下撑腰,玉白以为自己真能过上现在这种平淡生活?你能守得住朝廷对柏立山的封赏,能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能在孙县令面前趾高气昂?玉白,我觉得你该明白想得到就要付出这个道理。你得到现在这些,也都是在北疆时,你自己,用命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