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我好的很。”磕掉锅子里还没有抽完的烟草,慕玉白随手拉起车窗帘擦了擦。
既然好的很,姐姐你手抖什么呀。祁峰憋着笑,并不拆穿对方,只是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她,放佛在呵护某样稀世珍宝。
滕王不是一个高调的王爷。自封王以来,一直勤勤恳恳兢兢业业,除了和段昂一起东征西讨外,没惹过桃花债,未亲近过某个实权大臣,低调的不像个王爷。就因如此,为了接慕玉白来京而派出羽林卫,为慕玉白设下接风宴这些事,几乎瞬间吸引了半个京城人的注意力。
当然,这也与段昂前期为慕玉白造足了势,密切相关。尽管慕玉白没问过,但她也能想到段昂是如何派人四处宣扬她这几年的‘丰功伟绩’,怕是皇上耳边,也该对她的事迹有所耳闻。
唉……这些人,套路都太深,但最悲催的是,她居然能一眼看出这些套路。到不是证明她心机深沉,足智多谋,慕玉白觉得这只能证明,她和这群人一样,也是真诚太少,套路过深。
直面了这样悲惨的现实,慕玉白不禁泪流满面。
这次的接风宴,滕王邀请了不少朝中大臣。当国公府的车马赶到时,一向门庭冷落的滕王府前,已是车马云集。两个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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