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心不少。”
“玉白哪里话,你受伤,国公府也是有责任的。”段昂摆摆手,俨然自己不过做了件举手之劳的小事一般。
“轩翰,你怎么如此对玉白说话,玉白这伤,可全因你……”不等慕玉白发错,裴氏先站了出来,她眼睛一瞪,明明该显出当家主母的威严,却因这屋子里坐着的人更加凌厉,而只显出了些小女儿家的娇态。
“母亲大人说错了,玉白受伤全因她自己,与我,与国公府何干?”素白缎面的扇子甩开,段昂那指节分明的手摇晃着扇子,格外赏心悦目:“在扬水城没发觉有人给你下毒,某可以认为姑娘不了解事情始末,所以对周围人不设防。但既然你随某进京,又被某奉为一等军师,还在滕王府经历了一场诡谲艰险的宴会,居然还不小心自己的安危,这传出去,怕是别人不会笑话堂堂段国公府连一个女人也护不住,而是会笑话段某有眼无珠,请了个空有皮相的军师。”段昂的声音不如段国公那般醇厚,不如祁峰那般朝气,此时却变成一颗颗坚硬的石子,毫不留情面的全都砸在慕玉白身上。
确实,慕玉白承认,这次有她的疏忽在里面。这里是京城,杀机四伏,需要步步为营,而她也确实过于依赖段昂,依赖祁峰,依赖段国公府,这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