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山羊胡中年人。
不知怎的,慕玉白下意识就感觉这人一定是跟自己梁子结大了的刑部尚书。
眼风又在大堂中扫了一圈,除了一左一右各坐着的两位两个男人外,大堂中央跪着的,是许久未见的聂云。
“堂下何人?”待慕玉白跪定之后,坐中央的同样穿着藏青色官袍的中年男人开口问道。
这人她没见过。
“民妇是柏家遗孀慕玉白。”慕玉白规规矩矩回答道。
“你已故夫君姓甚,与本案是和关系?”那人又问。
“亡夫柏立山,是柏守义膝下独子。”
“堂下众人你可认识?“
“坐着的两位老爷民妇并不知晓是谁,但跪在民妇身边的,是扬水城外铁匠铺的师傅聂云,曾在民妇的布摊买过布,与民妇有过几面之缘。”慕玉白觉得自己回答的很完美。
“你可知本府今日传你前来,所谓何事?”
“是为十几年前的一桩旧案。”
“那你是想来申冤,还是为陈情?”
“禀这位老爷,民妇不知自己到底算是来申冤还是陈情。”说到这里,慕玉白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民妇是代已故公公,和亲手送走自己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