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这院子里,没有一个人能拦得住他。”
“你说怎么才能让他死心?”接过衣服,慕玉白又问。
“姑娘与祁千总虽以姐弟相称,却并无亲缘,为何不能接受他?”沐雨也觉得很奇怪,在她看来,祁千总算是个夫婿的佳选。
他认真照顾慕玉白的劲儿,连她都有自叹不如。
“他对我的那种根本不是爱,对他而言,我也许仅仅只是安全感的来源,他的家人全部死于五年前的北疆之战,我于他来说,是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他想要跟我在一起,不过是想抓住那最后一点家给予的安全感,比起说爱我,说这是一个孩子对于安全感的占有欲更为贴切。”慕玉白站起身,她比沐雨要高一些,站着同少女说话时,要微微低下头:“等日后他遇到了真正爱的女子便明白了,他与我的那不叫爱,叫雏鸟情节,是一种天生的,对出生后第一眼所见之人的依赖。”
“我觉得……”沐雨还想说什么,却被慕玉白扬手打断,女人盯着沐雨的目光坚定:“沐雨,你是很聪明,但你还是要相信,我是一个对感情有判断的成年人。”
这边沐雨正帮着慕玉白梳妆,另一边,祁峰已备好了早餐,在十分平静的氛围下吃完晚饭,慕玉白便带着沐雨,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