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解敢出这样的主意!”要不是她是个女人,慕玉白听对方说话的语气,大有要拿笔筒扔他的架势。
“但身为皇子,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居然还会允许手下贪污军饷,这样的人必然贪财。”为了不让自己还没出师就被下大狱,慕玉白只好继续壮着胆子道:“虽不了解荣王殿下,但民女却知荣王殿下的外祖是当世大儒齐太傅,殿下从小由太傅亲自教养,儒家以孝为先,所以民女猜测,荣王殿下在见到自己母后和太傅之后,必然不敢轻举妄动。”
“他都敢反自己老子,他娘他外祖又在他心中,又算什么!”一提到这个,楚月华更是暴怒,几乎是用吼得说了这么一句话,皇帝开始剧烈的咳嗽。
等皇帝的咳嗽声暂缓,慕玉白这才敢硬着头皮继续道:“民女拙见,若真算起来,圣上与殿下称为君臣更合适。”
女人的声音清脆,虽算不上甜美,在偌大的书房荡开,却有种说不上的悦耳。
这话说出口,慕玉白还蛮替楚月华伤感的。寻常人家的儿子造反,顶多是不管老子,他儿子造反,可是直接要自己爹的命。
“禀圣上,岭南北疆的守备军至少月余才能抵达京城,现在调集周边兵马,也不过能凑够十万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