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了几句狠话,说以后让范志老实一点,然后就走了。这就是我要说的最关键的地方了,人家走了之后,换成别人肯定就见好就收了吧?范志可不,他就老实了一个晚上,第二天见到那女的,那简直就是翻倍的去烦人家,用赖皮赖脸一点儿都不夸张,那女的后来急了,都直接骂他,说他臭流氓,他也不在乎,非跟人家说一些日爱日未的话,还开荤段子,我们听着都觉得有点儿过了,说他让他别那样,过分了,他跟我们说,不过分,本来就是随便开开玩笑,谁让那女的把老公叫来羞辱他了,那他就人家越烦他越要恶心人家,非得看看谁先受不了。”
贺宁皱了皱眉头,范志的这种逻辑简直就是流氓逻辑,明明是他先去骚扰了一个有夫之妇的女司机,对方忍无可忍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才选择了叫自己的丈夫来出面解决,结果到了范志那里,他完全无视自己行为的不妥,倒把对方两个人被他骚扰的人说成了始作俑者。不过结合之前听说过的一些范志的所作所为,包括与妹妹争家产时的嘴脸,对柴秀丽的翻脸无情,张勇说的这种事,听起来倒也就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了。
“那他这么变本加厉的骚扰人家,那女司机的丈夫有没有什么反应?”贺宁又问。
张勇两手一摊:“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