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也是有数的,问汤力不过是还抱着侥幸心理。
汤力摇摇头:“不可能。”
贺宁叹了一口气,扫了桌上的小笔记本一眼:“那咱们就算知道了有这么个同样有嫌疑的人,又有什么用呢!卢正平不是说了么,那个被范志敲竹杠的人,是正式职工,坐办公室那种,平时跟他们都没有什么往来,连他都不知道具体是谁,现在连监控视频这条路都走不通,那咱们空有范志纪录的时间又有什么用呢!不还是一无所获么!”
“找时浩然,找破绽。”汤力说,“总会有痕迹留下来。”
“也对!还有那几个烟头呢!到时间验一下有没有和范志不符的就知道啦!说不定就是凶手的信息也说不定啊!”贺宁把希望寄托在了烟头上。
过了几天,烟头上面的信息化验结果出来了,果然其中那个牌子不一样的烟头上面的唾液并不是来自于范志。
“咱们再去一趟丁思源家吧!他在那里不也住了挺久的么,万一他能想起来以前那边有过什么模样的人出入呢?”贺宁有点不甘心,还想看看有没有遗漏调的线索,争取找到突破口。
汤力想了想,点点头答应了。
在去丁思源住处的路上,贺宁忽然又想到了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