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宁觉得这个猜测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不是异装癖,又不想反抗别人要求他穿女装裙子的要求?那这是什么原因啊?”
汤力也不能给出贺宁一个解释,他同样是有些想不通的,但是为了考虑周全,又不能够忽视这种可能性。
“如果是自愿穿上的,那我暂时猜不出来为什么,如果是被迫穿上的,那就百分百和羞辱有关了!”贺宁继续说自己的想法,“把人塞在旅行箱里头,用行李绳捆上,这是对方必死的态度吧?不给对方一点能够从箱子里面逃脱的机会。另外除了必须弄死对方的决心之外,我觉得这个凶手还是有心要折磨死者,故意让他活活被淹死,被关在箱子里还逃不出去,这种痛苦和恐惧要比直接杀死来得重上很多很多,你觉得呢?”
汤力点点头:“凶手对死者的仇恨确实很深,而且看得出来是谋划仔细的,这个案子不简单,调查起来估计不会太省力。”
“你注意到了没有,那个箱子,”贺宁想起在现场的时候自己注意到的一个细节,“箱子里面那个死者面对着的方向,有一块位置,衬布都已经起毛了,我感觉应该是死者淹水之后挣扎的时候用手挠出来的。那么狭窄的空间内,死者也没有什么长指甲的前提下,能把衬布都给挠成了那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