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坐了下来,“我们万家待单修业不薄,之前或许真是单桎自作主张。”
“不薄还会这样?”丹朱没被说服,“不薄怎么不做你们家供奉了?”
“这事……”万景呈犹豫了下,随即觉着没什么不可说的,“他提出从今后每年供奉的仙灵石翻倍,我们万家无力承受,没能谈拢,便说好走完了这趟,到了陨晖城后契约自解。”
丹朱不明白,“那他这样半路上走了,不就违了契约了吗?修士不是最重承诺的吗,他怎么不怕?”
姜昕平接道,“因此他们在走之前,要让少当家应下他们两清的话。”
丹朱恍悟,“那个叫单桎的说什么人走茶凉,是在找早点离开的理由啊!他说的跟真的一样,我以为他们是在恼怒我没给他们倒茶,还内疚了好一阵子。
嘁!想走直说,还想把脏水往别人身上泼,什么人!他们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看他们说走的时候,万少当家没拦着他们的那个生气样!”
姜昕平揉了下丹朱的头顶,轻叹了下,“丹朱,以后不要这么莽撞,单修业是个筑基修士,他要是发难,我无法抵挡。”
他看了眼林千蓝,虽然知道林千蓝是个修士,但修为怎么没听她说起,他见识过多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