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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了?”陈海骑在一座獒狼后背松软的鞍座上,问铁鲲。
“……呸!”铁鲲自然不会让一个名不经传的老奴瞧不起,啐了一口,挥手手里的战戟,转身大叫,“渡河!”
“唰唰唰”,铁鲲一骑当先,身后三百狼骑前部,就剧烈的喘息着冲入水中,激荡冲天的水花,快速往对岸渡去。
当铁崖部两千狼骑差不多都渡过河时,这时候追兵的前部已经赶到银石滩的对岸。
铁崖部不会仓促逃走,而是尽可能在河岸这边想办法阻止追兵渡河。
一时间,铁崖部两千狼兵,先是三四百携带护盾的蛮兵跳下战狼,在河岸边布下盾墙,之后是掷矛手,与精通射术的弓骑分布在盾墙的后方。
河流在银石滩浅而宽阔,两部兵马相隔着五六百多步宽的银石滩,凶悍对掷短矛、射出手里的铁簇箭,尖锐的破空厉啸,将草原上呼啸的风声都掩盖住。
这时候双方军中的巫蛮,也会偶尔施展开雷系或风系的术法,在对面的阵列掀起一阵旋风或降落一道雷柱,只是妖蛮并不擅长术法神通,即便是修炼极高深的巫蛮,所降落的雷柱,也很难将一面蒙满兽皮的铁盾劈裂。
很显然,左鹫作为克烈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