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话都没能说出。
此时已经入秋,乍起的秋风吹得帐外的大旗烈烈作响,看到帐中气氛尴尬,左阳咳嗽了一声,上前说道:族长也无需太过责怪宗子,只是那铁崖部不知何时与人族勾结起来,又得了几十头妖兽相助,这才让宗子吃了大亏,实在是非战之罪。
左兄,为了拓跋和克烈二部,你受此重伤,我拓跋昊铭记在心,但是,拓跋昊说到这里,又指拓跋旗道:输了就是输了,找不得其他理由的。本来战场之上,输赢都属寻常,但是不察局势,将自己逼到绝地,白白枉送了这么多蛮勇的性命,我还说不得他?眼下局势已经危如累卵,你要如何应对?
听得拓跋昊发问,拓跋旗咬着牙整理思路,说道:当初我寻此地扎营,就便是考虑主峰制高点展不开兵马,虽然不利固守,但主峰这一侧峡谷深长,能拒强敌,却未料铁崖部用心如此狠辣,抢占主峰后,竟然想着筑城蓄水,要将我等淹没在此地。唯今之计,我们一方面趁其大筑没有筑城之前,往南北两侧尝试突围,同时我们还要多造能蓄气的皮囊以及木筏,以备不时之需……
听到这里,拓跋昊缓缓的点头,知道拓跋旗这时候至少还没能彻底慌了心神,说道:你能想到这几点,说明还没有彻底乱了分寸,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