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燕州宗阀擅长炼制法器法阵,东坡半山腰的情形,必是在筑成的大坝,再布下辟水阵,硬生生将高出大坝一大截的湖水硬生生拦住,而一旦将辟水阵撤出,数以百万吨千万吨的湖水,就会比大坝垮塌还要快数倍甚至数十倍的速度冲泄下来。
拓跋昊这一刻,也是脸色苍白,他原以为拖到最后一刻,实在不行还能将拓跋部克烈部的本族精锐第一时间撤到东岸去,哪里想要铁崖部根本不给他们这个时间。
照这个雨势,再有一个时辰,湖水就会蓄得有三十米高——只有一个时辰,他们能撤出多少人?这时候还没有几只木筏停靠在西岸!
拓跋昊拓跋旗,此时可以谈谈投降之事了吧?陈海身穿一袭青袍,从东北峰之巅跨步踏出,似缓实疾,须臾间越过数里虎空,就站到东坡峡口大坝前,扬声朝下方大营里的拓跋昊拓跋旗说道。
乍起的秋风吹皱了江水,也吹皱了拓跋昊的傲气。
他曾经无数次面临生死绝境,却没有一次像此时这般令他深感无力,或许自己是真的老了。
拓跋昊伸手制止住左右愤怒躁动的蛮将,叹了一口气,将战甲佩剑解下来,又将早年从雍凉缴获得一枚灭灵戒摘下来,递给拓跋旗拿着,阻止忠心耿耿的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