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的渡桥牢牢掌握在陈海手中,但是数里宽的秋野河从来都是温驯地代名词,不要说建造一座浮桥,以陈玄真等人的术法神通,一夜之间令秋野河在寒冷冬季完全冰封起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陈海和苍遗等人矗立在孤刃峰之上,看着十数里外一座浮桥正在飞快地向北岸延伸,陈海笑了笑说:内廷竟然不趁着这么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去将西园军一举端掉,偏偏要来归宁城找不自在,看来魏子牙那老匹夫还真是看重我们。
苍遗撇了撇嘴说:这种浮桥我恢复真身也就一个冲击的事情,左右我已经暴露了,不如让我去捣乱一番。
陈海摆了摆手说:不用不用,我现在就觉得他们动作太慢。我们在极北之地把数量远胜于我们的妖蛮打的满地找牙,可惜有些人就是无视。区区十万兵马就想将归宁城一口吃掉,再多一倍我可能会有些压力吧。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不打的他们满脸桃花开,他们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枉那魏子牙在神陵山还有半山的桃花,我看是白种了。
一众人听了都哈哈大笑。
又过了三日,十万凤雏大营精锐终于全部驻扎到秋野河的两岸,从东北南三面,进逼归宁城,分别扎下三座大营。
益天帝八十三年十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