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心想脱离险境,不惜屈下你们天位真君高贵的膝盖,跑过来相求,竟然有脸问我想怎样?”
“……”吴澄思脸色已经变得酱猪肝色,要不是命门捏在陈海的手里,他早就忍不住御剑朝陈海这贼畜的面门斩过来了。
“嗬嗬!”燕台关城内的万千将卒悲声大吼起来。姜晋、姜涵、姜明传等人,虽然有着各自的算盘,但大多数姜氏子弟还是为二祖姜寅的死,心里充满着不甘跟悲痛。
虽然这些年,姜寅并非特别照顾姜族子弟,令很多姜氏子弟颇有微辞,但二祖姜寅依旧是无数姜族子弟内心的骄傲,是无数姜族子弟心目里战无不胜的无敌战神。
姜寅就这样屈死,被倒扣上谋逆的污名,哪一个姜族子弟甘心?哪一个姜族子弟心里不愤恨、不悲痛?
这些天,一个个姜族子弟像狗一样,被迫逃离家园,他们只能强忍住内心的悲痛、愤慨,无法发泄,也没有地方给他们发泄,这一刻都被陈海的话引导出来,仿佛万古洪潮一般,与守御燕台关的将卒,敲打着手里的剑戈戟盾悲声大吼起来。
有一种比杀伐兵气更为纯粹,更加浓郁、更加深玄的悲郁气息,在燕台关的上空凝聚着。
“我师尊姜寅,为天地立心,为生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