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可能做这不忠不义之事?”嵇元烹慢腾腾的说道。
“帝君原本就传位给建兴帝,只是魔劫暴发后,建兴帝难当重任,帝君才亲理军政之事,”陈海一字一句的说道,“而此时帝君杀出雍京重围,又身负重创,殿下不将御魔大任接到自己肩上,不让帝君能潜心安渡晚年,还要帝君劳心劳神……陈海在这里说句冒昧的话,殿下似乎不能算是太孝顺啊!”
秦思恣坐在下首是听得目瞪口呆,没想到一场篡位夺权的图谋,竟能让陈海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似乎大父他不篡位就真成不孝、不忠、不义了。
烈王秦冉还是绷紧脸,没有给陈海好颜色看,但也没有像他刚才所说的,陈海再说下去他就翻脸无情。
“只是希望帝君继续勉为其难,领导御魔的人太多了,骤生变故,以后不要说约束安西、南黎、南诏三路兵马了,怕安泽城中,军心也会破灭掉。”嵇元烹说出他们最大的担忧。
此时安泽城中人心惶惶,怎么可能还经得起篡位废帝这么大的变故,这跟帝君不分时机逼死姜寅,又有什么区别?
即便秦冉真有篡位之心,也要等局势稍稍安稳之后再说。
“倘若流阳宫与七宗都拥立新帝呢。”陈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