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于是又多看了一眼，眼睛就再也挪不开了。
“这个想法……嗯，让我再考虑一下。”
改进丹方和改进阵法一样，等阶高只是意味着你能够炼制出更高等级的作品，并不意味着在低阶领域就有着绝对的优势。
当然以应老爷子的实力，对绝大多数七阶、六阶丹师在同阶领域内也是有着绝对优势的。
这还是得看人。
而陈志宁在六阶以下的领域内，几乎已经做到了“圆融完美”的状态，而他更加年轻，并且思 维活跃，改进丹方恰恰需要这种人。
应老爷子也想凭借一己之力将三种灵丹全都改进了——如果他能做到，早就完成了，不必等到皇帝下命令。
他越看越觉得陈志宁的这个想法匪夷所思 ，有些胆大包天，但非常有可能实现。
他一把将陈志宁揪过来，急切问道：“你试验过了吗？”
“试验过了。”陈志宁老老实点点：“应该可以实现，不然我怎么敢拿来给您老看？”
应老爷子甩开他：“你在这等着，不许走！等老夫试验完再来跟你讨论。”
“好。”对于应老爷子急切之间的一些不太可气举动，陈志宁并无反感，换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