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峰高过一峰,陈志宁仍旧温然端坐,似乎丝毫不受影响。
临歌散人一声冷哼,收了威压看了看垒石老人:“看在贤弟的面子上,暂不计较你不敬之罪!”
垒石老人一个苦笑,陈志宁却不言不语。
临歌散人又说道:“你的确让我很惊讶。”
“不过如果皇室宁愿断尾求生,陈家仍旧会被帝隐脉轻松摧毁!”他说道:“和千机王国的战事可以割地求和,将天境全都抽调回来。”
“圣者堂虽然被某些事情引开了注意力,但只要我出面,与他们陈述厉害,他们立刻就会和帝隐脉联手,两大力量碾压,陈家恐怕连丧家之犬都当不上,只会是一条死狗!”
陈志宁眼中怒意渐盛,身旁忽然伸来一只手,轻轻按住了他的肩膀,他回头一看。垒石老人微微笑了一下摇摇头。
垒石老人很欣慰,陈志宁只是绝境,却在资深天境的压制下能毫不示弱的针锋相对,甚至和临歌散人隐隐有些分庭抗礼的态势!
这可不是简单地“初生牛犊不怕虎”,资深天境的威压,能够让所有愣头青吓得尿裤子。没有足够的实力,根本别想在资深天境面前表现出自己的“鲁莽”。
陈志宁看到垒石老人大有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