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没遇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只是最近觉得身体不舒服而已。”
人家这么说了,周睿也不好再多问下去,否则问多了,还以为自己要装成神棍呢。
送着老人家一路西行,不久后,便到了地方。
老爷子住的地方位于市区边缘,算是城乡结合部吧。
周围都是三四层的楼房,不少地方都写了“拆”字,显然已经列为拆迁区域。
“这里要拆了?”周睿随口问道。
老人家点点头,回答道:“前两年就说要拆了,一直没有谈拢。零零散散的,现在坚持到最后的,只有我自己了。”
“拆迁不挺好的吗?赔一大笔钱,或者赔几套新房子。”周睿不解的问。
“我这里一楼以前是小卖部,他们非说是住宅,不愿意按商铺赔偿。还有后面的院子,那也是我自己的地,凭啥不盖房子就赔的少啊。”老人家充满怨气的道:“而且我老伴就是去年和他们理论的时候,气的心脏病发作去世的。我是打定主意了,别说他们同意原来的要求,就算再加一倍,只要我不死,这房子就不拆!”
看的出,老人家对那些开发商完全没有半点好感,像不可动摇的石头。
周睿也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