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通州我会去的,但不是现在。”
“你,你对他做了什么?你敢袭警!”副驾驶的刑警大叫一声,立刻就把手向腰间摸去。
不用说,他腰上肯定也是一把枪。
周睿想也不想的抬起手,又是一根银针甩出去,扎进对方的脖子处。
那名刑警的手已经摸到腰上,却是再也动不了,浑身僵硬,眼神充满着不解和惊惧。
他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突然不能动了,无论用多大的力气,身体都好像和思想完全脱节。
驾驶位的刑警大惊失色,直接把车猛地打了一把盘子,停靠在路边。刹车被他踩到底,轮胎都磨出焦黑的印记,后方一辆出租车差点剐蹭到,打开窗户一顿骂。
车里没有人回应,那名刑警额头微微冒汗,双手扶着方向盘。从他扭动的肩膀来看,是打算回身做些什么的。
也许是警告,也许是直接扑过来与周睿对打。
但无路他想做什么,现在都做不了了。
周睿的第三根银针,同样封住了他的穴位。全身僵直的那人,只能保持原先的动作,像个木头人。
车内稍微有些寂静,过了几秒,周睿的声音才响起来:“很抱歉,你们过三十分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