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跟着他走出了屋子,才敢放声说话,“咦?刚刚那个凶巴巴的男人呢?”
“走了。”薛凌笙冷淡道,明显不喜欢提起那个男人。
仿佛会察言观色,夜月撇着唇说,“你也不喜欢那个凶巴巴的男人对不对,我也不喜欢,就是不知道素素为什么那么喜欢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到底哪点比夜御你好?”
听罢,薛凌笙抚着她的脑袋,微懒道:“喜欢,不是用好不好来衡量。”
“那是用什么衡量?”夜月睁大了乌黑的眸子,好奇地望着他。
“用心。”薛凌笙虽然明白这个道理,但不是明白,就人人做得到放弃,他没那么伟大,成全她的爱,他想争取又有什么错?
夜月似懂非懂地指着自己的心脏位置,然后笑得甜美,“那我也很喜欢夜御你,这里。”
她指着自己的心。
薛凌笙没说什么,压根没将她的话当一回事,而是轻声道:“你将你的本事告诉她了吗?”
“嗯,我说了。我变了一只很可爱的兔子送给她,可是素素不喜欢,她喜欢黑乎乎、脏兮兮的松鼠。”夜月一提到那松鼠,眉心紧皱。
听罢,薛凌笙显然想的不是同一件事,他沉思了一会儿,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