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
就当作没有那个孩子,像以往那样对待她不就可以了。
“刚刚银铃才走,您就发这么大的脾气,难不成是她惹怒您了?”秦见他不肯说,肯定是私事。
要是关于九司的公事,他不可能绝口不提一句。
情焱重新走回到了桌前,这次他冷静了不少,缓缓拿起毛笔,沾了点墨水,然后抚平了一张宣纸,在上面边写着字,边冷静平和下心绪,缓缓地问,“找我有什么事?”
“是这样,情焱大人。”秦禀告道,“刚刚有人传出了这样一个流言,说是九司本是那老狐狸身旁的少年,只是这个名号被那老狐狸占据了,所以忍气吞声了十几年。属下看那师徒两想必已经是貌合神离,不论是不是真的,您都可以让那少年恢复九司的名号,以进一步刺激两人紧张的关系。”
“就按你说的做。”情焱似乎心不在焉地说,平时一写书法练字就会心平气和,但这才一会儿,又开始心浮气躁。
特别是脑子里又闪过那个女人,以及她说的话,简直可以用阴魂不散四个字形容。
他下意识蹙了蹙眉,见状秦又补充了一句,“好,还有一件事就是……”
“我没耐心听你吞吞吐吐。”情焱继续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