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淡漠地说,“做噩梦了,叫的那么大声?”
看着他一张一合的薄唇,银铃知道他肯定说了什么,可是情况就跟稳婆那会儿一样,她……听不到一个字。
她脸色微白,这么说,九司所说的那个药效已经开始了,从剥夺她的听觉开始……
见她良久没有开口,情焱还想说什么,就听到她低声说,“我说了什么?”
她是听不到他的声音,但是他的口形以及大概意思她能猜测几分。
“只叫了一个人的名字。”他不冷不淡地说了一句。
“谁?”银铃一直看着他的薄唇,因为如果不看,她根本不知道他到底说了什么,而她究竟为什么要隐瞒他?
大概是不需要他的同情,他也救不了自己,九司说那种药无药可救,算她自作多情,何必多添一个人烦恼。
情焱没有说话,缄默不语地盯着她,她梦到谁,自己还会不知道吗?
可是,他没想到关于他的,竟然是噩梦,他到底在梦中对这个女人做了什么,值得她叫的这么恐惧和害怕?
银铃也猜到了是谁,她垂下眸子,“我梦到你了,情焱。”
她说了实话,然后没有抬头看他,也知道他此刻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