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忍不住微微一笑,“还有另外一位朱先生,是替我管理往来银钱账目的,最是精通算学。”
“你这是培养状元郎呢!沅姐儿是女孩子,你给她安排这么繁重的课业,哪儿还有时间和精力学习女红。”老夫人毕竟几十年在内宅里生活,思想有一定的局限性,对元徵的想法颇有微辞。
元徵有些无奈地笑道:“娘,您觉得沅儿有必要把女红做得像绣娘一般好么?就拿您来说,五六岁的时候便开始学针线,可这么几十年来真正能用到的地方不多吧。”
“可是……”老夫人还是有些想不通。
“娘,您无非就是担心沅儿针线不好寻不到好婆家,可您想过没有,沅儿一旦回到京城会面临多么复杂的状况,所以祁远兄教她功夫我并没有拒绝。”元徵就差没直说豆豆的身份一旦被某些人得知,能保住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老夫人仔细琢磨了一会儿闷声道:“好吧,不过沅姐儿也不能什么都不会,大件儿做不来,帕子荷包什么的总得会一两样。”
“是,是,这些东西儿子也不懂,就交给娘操心了。”母子俩总算是达成了共识。
豆豆的事情说完后,元徵和老夫人都轻松下来,两人歪在椅子上想要拉几句家常,屋外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