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上的皱纹几不可见,头发也只是两鬓略有几根白发,气质很是贵气儒雅。
要不是最近被元徵逼得神情有些憔悴,说他只有四十岁都不过分。
他靠在椅背上直直看着一脸狼狈之色的世子宇文曜,似乎在等待儿子的解释。
半晌之后宇文曜依旧低着头不说话,宇文荻耐不住性子低声吼道:“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吭一声,是不是想要害死全家?”
宇文曜嗫嚅道:“父王,咱们上了元徵的当了,这次的损失……”
宇文荻冷声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计较这些蝇头小利,难怪被宇文昭和元徵两个小儿逼得活不下去。将来我胶东王府交到你手里还能有什么前途!”
他嘴上说得十分硬气,其实心里也十分心疼银子,不等儿子回话又追问道:“到底损失了多少?”
宇文曜心里暗暗咒骂了面前的父王几句,嘴上还是十分恭敬地答道:“大约……一百二十万两银子,还有海上的商路也被断了……”
宇文荻气得脸色铁青,一百二十万两银子他当然心疼,可这是个死数目,做生意向来有亏有赚,他胶东王府还亏得起。海上的商路就完全不同了,这可是他花了数十年心血才打开的局面,居然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