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她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同,不管是谁出的钱,总归都是元家的钱。
她和母亲不一样,不会真的用金钱去衡量祖母和父亲对自己的亲情,或者说是恩情。
但她知道亲情恩情她永远也还不清,所以金钱她一定要努力还上。
这样想或许有些矫情,但也是她做人的底线。
可惜形势比人强,她目前还只是一个一穷二白的小少女,还钱也不是一日两日能做到的。
一年五百两,六年就是三千两,真是一个可以吓死人的天文数字。
就算她手里有皇帝陛下赏赐的一百两黄金,折合成银子也就是一千两,离三千两差得还很远。
而且筹钱的这段日子她还是要继续吃用的。
豆豆嘟了嘟小嘴,早知道这些年就不吃那么多好东西,不穿那么多好看衣裳了。
不由得又感慨了几句,她这颗扁豆何德何能居然得了师傅的青眼,教了许多本事从不要束脩,反而在几个月前就把所有酒楼的账册都交给她。
真实的情况比那个更甚,居然在那二十间酒楼之外,师傅直接以自己的名义新开了开了两间酒楼。
忘归楼,醉忘归,只盼着师傅不要真的沉醉在家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