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疲惫之色,生生把想问的话强行给变了。
公孙墨对元湘来说是重要的人,在豆豆这里又如何能和爹爹的身体相提并论。
元徵笑着朝豆豆招了招手:“沅儿过来给为父捶一捶肩膀。”
豆豆知道爹爹肯定是字写多了,右边肩膀又有些发木,赶紧走了过去。
捶了十几下后,元徵舒服地喟叹道:“沅儿是想问你公孙世兄的事情?”
豆豆道:“方才我去看姐姐,远远就听到她在抚琴……”下面的话她知道自己不说爹爹也能猜得到。
元徵道:“为父派去陕西的人回来了,公孙墨人虽然没有回去,倒是给他父亲写过一封信,说他一切都好。”
豆豆双手一顿道:“什么,这混蛋居然都不给咱们府上捎个口信,报个平安?”
爹爹的语气听起来十分平静,但豆豆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不仅仅是对骚包男,更是对姐姐。
元徵又道:“这件事情里里外外透着一丝诡异,那封信你公孙伯伯是二月初收到的,是公孙墨的笔迹没错,而且字迹十分工整,绝不像是被人胁迫着写的。”
豆豆也想不通了,骚包男对旁人或许是有些礼数不周,可对姐姐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