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无义,良宵难得,祝你新婚愉快。”
说罢仪态万方地走出了书房,像是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一样。
宇文怿从右胳膊上拔下一根细细的银针,在明亮的烛光下泛着幽幽的冷光。
他浑身无力之余,一股灼热自小腹处升腾而起,一张俊颜也变得绯红,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
真不愧是霍大将军唯一的嫡出孙女,心狠手辣思维缜密。
银针上不仅抹了烈性春药,还有让他动不了内力的软筋散。
*实在折磨人,饶是这样寒冷的冬夜,宇文怿的额头上还是很快就布满了豆大的汗珠。
他控制不住自己,发出了一声似痛苦似享受的**。
豆豆毕竟还是单纯,这样的事情听说过却没有见过,算是处于似懂非懂之间。
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便小声道:“霍骁,他怎么了?”
霍骁嘴角微抽,这话让他怎么和小媳妇儿说。
豆豆十分不满,坏家伙平日话多得很,怎的突然变哑巴了?
不等她追问出答案,宇文怿用古怪的声音唤道:“阿卓进来。”
一名小厮很快就推开书房门走了进来,见自家主子痛苦地蜷缩在椅子上,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