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时间被急糊涂了。”
顾夕道:“她也不想想,京城里虽然勋贵官宦多如牛毛,可真正数得上名号的能有几家?
你的及笄礼自然是盛大的,那些身份最高的人家肯定都会去靖南侯府参加笄礼,如果威远侯府也在同一日办一场规模盛大的及笄礼,能请得到客人么?
不是娘亲自负,别说是那些顶级世家,就算是没有收到靖南侯府邀请函的人家,又有谁敢去来威远侯府参加裴锦歆的笄礼?
明摆着和霍、裴、元、顾四家对着干的事情谁家会去做,又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做。
她真是嫌弃自己的女儿丢脸丢得不够大。”
豆豆沉吟了片刻后道:“那娘是怎么和她说的?”
顾夕轻嗤道:“我就直接和她说给裴锦歆举行笄礼可以,毕竟女孩子一辈子一次的事儿,就算是贱婢所出的侯府庶女也不能缺了,但隆重盛大我做不到。”
豆豆道:“娘该不会是想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曾祖父和曾祖母吧?”
顾夕拧了她的小嘴一下:“可不准这样打趣娘,娘可不是什么恶毒的嫡母。”
豆豆翘着小嘴笑了笑。
有些话她真不好和娘说,据奔雷兄传来的消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