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跪得受不了了,也不管裴皇后高不高兴,自己站起身坐到了椅子上。
他揉了揉麻木的膝盖才道:“母后,您乃是中宫,儿子又是唯一的嫡出皇子,身后不乏强大的支撑,其实没有必要太过急进。”
裴皇后轻嗤道:“这几年分明是你在急,还好意思说本宫。”
宇文恒双手合十求饶:“是,儿子年纪尚轻行事难免急躁,父皇让陆阁老教导儿子未必没有磨一磨儿子心性的意思在里面。”
裴皇后面色稍霁道:“你的意思是本宫就该这么冷眼看着德淑贤三个贱人暗斗,什么都不用做才是上策?”
上策才怪了,后宫的女人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你不踩人就得天天被人踩。
从来也没有听说过干等着什么都不做皇位就会从天上掉下来!
宇文恒道:“儿子的意思不是什么都不做,而是要改变一下行事的风格和做事的方法。”
裴皇后道:“怎么改?”
宇文恒笑道:“就比如说这个林瑟瑟。”
裴皇后一听“林瑟瑟”三个字又有些不高兴,但好在并没有再说难听话。
宇文恒又道:“母后是不是打算拉拢她,或者说把她培养成您的人,然后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