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尚在太医院供职,历尽千辛万苦才替那位贵妃解了毒。”
永泰帝捻了捻颌下的龙须:“依爱卿所言,朕中的毒乃这来自西域的香梦沉酣,按说早该醒不过来了,而且太医们也并非酒囊饭袋,可为何……”
公孙神医总算是体会到皇帝的疑心病有多重了,简单的几句话,他竟已经怀疑到了自家头上。
不过这也不难理解,一般来说能制毒的人未必都能解毒,而能解毒的人定然对毒性颇有研究,想要制出这样的毒并非难事。
太医们自然不是酒囊饭袋,连他们都没有听说过的毒多半早已经失传,公孙家能解此毒定然就能制此毒,皇帝陛下怀疑他中的“香梦沉酣”正是出自公孙家。
公孙神医再次跪下道:“陛下,公孙家的确可以制出此毒,但您此次中的毒并非真的香梦沉酣,否则……”
永泰帝道:“爱卿多虑了,如果朕中的是真的‘香梦沉酣’,大约也等不及你万里迢迢来替朕解毒了,只是你说此毒有问题,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公孙神医可不敢真的认为自己是“多虑”,忙解释道:“先祖不仅医术高绝,还是一名药痴,替那位贵妃解毒之后他便致仕返乡,为的就是能够制出那‘香梦沉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