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午睡。静静的山野没有一个人,刘闷墩带着二娃已经跑回家去了。小小的哭声也没有人听到。何况,很快,小小的哭声就听不见了。
辜一贵把小小的一条裤腿塞进了她的嘴巴里,小小哭不出来,也喊不出来了。
小小感到身体里一阵撕裂的疼痛,一个坚硬的,可怕的东西顽强的挺进了她小小的身体里。
辜一贵疯狂地喘息着,肆意地蹂躏着小小娇弱的身子,没有一丝的怜惜。
风吹过来,摇晃着樱桃树的枝叶,似乎也在为小小摇头叹息。这个可怜的孩子,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还没有开放就凋谢了。
鲜血顺着小小细嫩的腿流下来,滴进树下的土里,像是被风雨无情打落的花瓣。
辜一贵惬意地舒了一口气,又意犹未尽地在小小胸口狠狠地揉捏了几把。
小小的眼泪沾湿了脸蛋,疼痛已经让她无法言语。
辜一贵拔下塞在小小嘴里的裤腿,恶狠狠地说:“小小,这就是你偷东西的下场。下次再这样,老子还要同样的弄你。”
“辜一贵,王八蛋,老子要去告你,让警察来抓你。”小小捡起土块去打辜一贵。
“告我,你偷东西在先,把我抓起来,你也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