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然哥,你说我改个专业好吗?”龚瑞文这几天真的是觉得各种的累。
实在是这个社会让他懂了很多,也让他明白有些事不是有钱就可以搞定一切的。
幸好现在他还来得及改正错误,龚瑞文不像他以后的家人继续给人威胁,然后只能各种给人利用,当个抢手,“我讨厌这样的感觉。”
谁不讨厌这样的感觉。
“读哲学?”赵旭然不知道该怎么说龚瑞文,虽然他是觉得没有必要这么委屈自己。
可是与其每次都要找关系,如果有他们自己的力量,远比去找人来的强。
他们现在还没有发展到让人各种惊恐的地步,就已经有人这么算计人,赵旭然都不敢想象发展的更强大会如何,不知道多少人会算计。
也许今天帮忙的人都会动心,会有人会出手。
“委屈你了。”做了这么多年的哥们,赵旭然如何不懂龚瑞文对这些如何的讨厌。
“还是我去吧。”赵旭然想想他应该比龚瑞文更加好。
让赵旭然读哲学系,走他们之前没有想过也不会考虑的行业?龚瑞文知道应该会效果更加好。
“家里的企业咋办。”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龚瑞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