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当儿子更加要上去踩一脚才成。
赵刚看到龚涛找了过来,也是叹了口气,“家门不幸啊。”
“啥家门不幸,他们和你有多大的往来。”龚涛和赵刚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真的从来不知道这事。
“我都以为你父母早就去世,就你一个人。”
那时龚涛还羡慕赵刚,没有父母又如何,总比他有父母,但是不受重视,各种漠视剥削来的强。
不成想赵刚竟然还有这等往事,“你打算如何。”
龚涛一方面是担心好友,一方面是想谈谈他的口风如何,如果打算和所谓的兄弟姐妹相认,那这门亲就不能结。
这都从来没有见面,也不知道赵刚的态度,就敢气焰这么嚣张,一旦和赵刚相认后,都不知道会如何鄙视闺女。
打算如何?赵刚听不懂这话了,“我能对他们是啥态度。”
“他们的来意,我又不傻,这些年他们都没有冒头,为何现在会冒出来,不就是觉得我日子好过了。”
“这些年我不是没有去打听他们,老头子虽然是老革命一个,不过在有些事情上站错了队伍。”
“运动结束后,他就彻底的退居两线,多亏他当初留了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