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碗!”
孙雪道:“洗碗也得先填饱肚子才行。等冬寒哥吃饱了会回来给你洗碗的。”
她不再与王翠花多说,拉着陈冬寒朝村长家奔去。
王翠花骂了两句,随即想起了什么,她大喊道:“你们倒是把兔子留下呀!”
她还打算弄些干的兔肉,送到学堂给她的第四个儿子陈秋生吃。陈秋生是村上唯一的秀才,也是王翠花最引以为傲的儿子。
孙雪拉着陈冬寒往前走,一边走一边道:“冬寒哥,你以后不能再这样忍气吞声了,你越是这样,你娘和你姐就越是欺负你。你要学会强势、学会反抗。你要知道你是你们家的经济支柱。”
都说经济地位决定家庭地位,怎么到陈冬寒这就不行了呢?
见陈冬寒没有回应,孙雪停下了脚步,她道:“冬寒哥,你到底有没有再听我说话?”
陈冬寒道:“有,我有在听。”他的脸色微红,微微抵着头。
孙雪顺着陈冬寒的目光看去,发现他在看她的手。她这才惊觉,她还拉着他的手。
她忙松开了手,“不好意思,刚才情急之下就拉了你的手。”据她了解,这里的民风没有现代那么开放。像她这样拉着陈冬寒的手算是很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