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敬遵师父教诲!”
木兰抚摸着手中这把分量不轻的狙击步枪,回答得掷地有声,至于她师父袖子里是怎么藏了这么个大件的,花父花母相当默契的保持沉默。
这把闻所未闻的狙击步枪神器,就不是一般人能拿出来的,不管是陶宝如何把它拿出来的,还是它的威力,那都是绝对不能往外说的事情。
为此,花小弟杯具了,被父母轮番叮嘱不能把今日之事说出去,耳朵都要听聋了,好不容易花母下去准备晚饭,他的耳朵这才得以清静。
花父领着花小弟出门买肉去了,陶宝便跟着花木兰参观花家的后院,顺便看看自己今后暂时的住处。
花母知道陶宝要留下,便仔仔细细嘱咐了花木兰要把家里新打的那床被子给陶宝拿去铺,但陶宝拒绝了,现在还是初春,天气还是很冷的,花父腿有点毛病,那新被子想来是花母特意给花父打来御寒的,她自然不能用。
于是,在花木兰全程目瞪口呆的表情中,陶宝把床上用品一样样从空间里取出来铺到给自己安排的房间里。
两米二的蚕丝被有点宽,陶宝一个人不好套被套,便拍了拍已经石化的新徒弟:“抱着枪傻站着干嘛,放下枪,先帮为师铺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