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个就歇着吧,明日我去记名,孩子他娘,你明日多做些馍馍,我也好带着路上吃。”
说完起身当真要走,花母哪肯,拽住他的胳膊,那眼眶里的泪就不住往下流。
“你个死没良心的,竟是想着让我改嫁,你脑子是抽抽了吧,想着安排好我娘仨你好上战场赴死还是怎么地?人家人人都想着活着回来怎样怎样,你这死老头子倒好,光想着你死后怎么安排我们娘仨了,你说说你这是个人说的吗?啊!我袁清荷是哪对不住你了你要这般对我!”
花母吼完,花父都没来得及劝,她便大声哭开了,撕心裂肺的,把花小弟也连带上,哭的鼻涕哗哗的,拽着花父的裤腿就不放。
“爹,我不要你去,我不要你去,小虎哥说去了就是送死,我不让你去,要去也是我去,我也是男儿,我是去得的!”
“胡闹,胡闹!”嚷嚷两声,花父也忍不住红了眼眶,倒是陶宝看着身旁的木兰,她异常冷静。
这是花家的家事,陶宝一个外人自然不好多嘴,正想喊木兰去劝劝,哪成想,木兰起身就出了正厅,再回来时,已经脱下裙装换上了她平日里最喜欢的那套裤装,陶宝顿时明白她这是要干嘛,赶忙重新坐下,等着看木兰是怎么说服花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