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终归是有点尴尬。
花木兰现在是一郡的守卫队长,手上管着一个郡的武装,混得那是相当不错,自己还有座三进府邸,陶宝便从大将军府搬到了自家徒弟的府里。
对此,长孙陌漓表示非常的忧伤,师父走了,他想偷学的机会也跟着跑了,能不惆怅吗?
十一月到来,边关气温骤降,安排好边防岗哨之事后,木兰也偷得浮生半日闲。
与师父陶宝,还有长孙陌漓在屋里温暖的炕上,斗地主!
“师父,你弄出来的这火炕烧得怪舒服的哈。”长孙陌漓一边出牌,一边拍着陶宝的马屁。
陶宝瞥了一眼为了偷师,无时无刻不在拍马屁的长孙陌漓,毫不客气的打出两个大王,笑得一脸得意:
“王炸,最后一张牌,我赢了,你们两个,继续贴纸条!”
见师父一脸的得瑟,花木兰和长孙陌漓默契的叹了一口气,老老实实的把纸条贴上。
吹着额头上的纸条,花木兰哀声道:“师父啊,脸都沾满了,咱们要不要换一种惩罚方式啊?”
“对啊,看看师姐那一脸的纸条,真是太不附和督尉的形象了。”长孙陌漓附和道。
实在是他自己的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