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本宫当时心中欢喜,第二天去东阳侯府赴宴时,还特地带在了身上,依照皇上的意思,特地跟你说了好一会儿话,好叫那满院子的夫人,都不敢小瞧了你。”
皇后说到这里,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朝着凤清玉逼近:“可是我回去的第二天,身子就开始不舒服,大夫来的时候,孩子已经保不住了,说是沾到了能堕胎的东西,并且那药下的极重,孩子没了,我往后也很难再有孕了。”
许是太恨了,皇后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刀子一般。
凤清玉害怕极了,她不住的后退,知道被逼的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她仍旧是想不明白,皇后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个。
“你知道吗?本宫当时难过了很久,几乎把府中上下都彻查了一遍,却怎么也没怀疑过,真正给本宫下药的人是谁,直到这事情都过去了一个多月,那香囊被翼儿贪玩扯掉了一个珠子,本宫怕丫鬟修的不好,拿去给了针线房的绣娘修补,恰巧那绣娘也有孕在身,不过是修补了个香囊的功夫,就动了胎气。本宫这才叫大夫看了,当初给本宫下药堕胎的,不是别人,正是本宫的夫君,我们如今的皇帝陛下。”
皇后的神情越发的狰狞起来:“你知道本宫当时有多恨吗?可是本宫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