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该散了呀?”
“散了?”宋彦昭挑了挑眉毛,身子前倾,半倚着桌子看着赵六郎,“你说散了?”
赵六郎顿时觉得一股压力袭来,他下意识的干咳了两声,干笑道:“您看,我们这,这实在是已经喝了不少了,再喝下去怕,怕是要倒下了。”
宋彦昭嗤笑一声,不以为然,“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你们尽管放开了喝,都说了今儿这顿我请,别给爷省钱。”
我们真没想给你省钱,众人一脸的菜色,实在是喝不下了。
“何况,你们也没有什么喘病啊,或者咳病啊什么的,喝多了也不怕引起旧疾,是吧?怕什么呀,只管放开了喝就是了。”宋彦昭笑眯眯的挨个打量了众人一遍,说出的话却让他们脸色更苦。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一众少年们面如土色,显然听明白了宋彦昭话中的意思。
这是为那日灌赵元睿酒来秋后算账来了。
众人心里暗暗后悔,原本他们也没有想灌赵元睿酒的意思,不过是他生辰,大家又都年龄相仿,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凑到一块自然要比拼一番酒量。
不知道是谁率先取笑赵元睿,说他长这么大了,连滴酒都没沾过,算不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