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了十分险峻的解毒汤给安哥儿,这不是胡闹吗?”
“什么?”嘉佑帝听了大吃一惊,“谁敢给安哥儿下毒?”
秦皇后点头,“问题就在这儿,安哥儿是咱们的心头肉,东宫里之前又没有位分高的女人,新娶的太子妃和侧妃也没有时机下毒,那谁还能对安哥儿下毒?根本没有动机啊。”
秦皇后越说越快,越说越激动,拉着嘉佑帝的袖子,“陛下,臣妾觉得罗娘子就是在故弄玄虚,说不定那毒就是她下的呢,先给安哥儿下毒,再解毒,以显摆她的医术。”
嘉佑帝眉头皱了起来,显然没想到秦皇后会有这样的猜测。
“陛下,可不能再让这罗娘子再给安哥儿治了呀,臣妾怕安哥儿在她手上再有个好歹,咱们可怎么办啊?太子可怎么办啊?”秦皇后急的眼泪都下来了,拉着嘉佑帝的袖子哀哀哭泣。
嘉佑帝抿了下唇角,“容朕再想想。”
“不能再想了啊,陛下,绝对不能再让罗娘子给安哥儿治病了,让她交出方子,让太医们来吧,臣妾信不过她。”秦皇后急切的拉着嘉佑帝道。
“可只凭我们的猜测去处分一个小娘子,也不合适,这样吧,你明日将她召进宫里来,先问话再说吧。”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