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榻前看了看,连脉都没诊过怎么就知道安哥儿中毒了呢?”
还有此事?嘉佑帝眉头皱得更紧了,看向方院判。
方院判点头,“臣也曾听钟太医和李太医提过此事。”
钟太医和李太医是嘉佑帝赐给皇长孙的太医,向来恪尽职守,他们若如此说,必然是真的了。
嘉佑帝捋着胡须,神情若有所思。
宋彦昭脸色微变,瞅了穆瑾一眼,这个不省心的丫头,竟然连脉都没有给皇长孙诊?
自站起来后就一直沉默的穆瑾笑了笑,“医者诊病,望闻问切,望其五色,闻其五音,便知其症的话,又何须切脉,方院判行医多年,应该知道这个道理吧?”
所有人都看向方院判。
方院判神色迟疑,犹豫片刻方才道:“方某惭愧,学艺不精,行医多年,只靠望闻还不能端其病症,便是我师父当年医术最盛之时,每次看诊时,仍然需要切脉方才能辩症。”
此话一出,众人的神色都有些古怪和狐疑。
方院判行医多年的老大夫,尚不能只靠望和闻来诊断症状,更何况是穆瑾这样一个稚龄小娘子?
穆庆丰摇着头,面带讥诮,“方院判的师父是前太医院院判,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