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还有事?”一众幕僚都退下后,只有一个身材瘦弱,目光清明的中年男子留了下来。
他是穆庆丰封了伯爷后才收的幕僚,姓洪,好像是自荐上门的,来了两三个月了,好像一直很少说话,穆庆丰平日里也很少注意他。
洪先生摸了摸留着的八字胡,道:“其实伯爷也无需如此忧心,您现在要做的是挽回圣心,想想咱们这位陛下的性情,您自然就知道该如何做了!”
陛下的性情?穆庆丰眉头蹙了起来。
“陛下并没有经过太多的流血斗争就登上了皇位,平日里一直行仁政,讲仁德,信义,宽厚,”洪先生顿了顿,目光炯炯有神的看向穆庆丰,“大人在处理这件事时,一定要记得您不光是陛下的臣子,还是穆娘子的父亲!”
穆庆丰脸色变换不定,若有所思,片刻,才略有些不甘心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忍下死丫头惹下的那些错事?”
洪先生微微一笑,“大人,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忍一时之屈才能走的更远!”
说完,洪先生顿了顿,见穆庆丰神色犹豫不决,心下暗暗叹息,劝道:“大人,不推脱,不辩解,只表态,若孩子有错,父亲承责求情,也是人之天性,至少得让陛下和御史们看到您的仁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