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我也觉得有点不正常。”
现在穆娘子的事情议论的确实有些太过广泛了,不知他们这些时刻关注朝政动向的书生们在议论纷纷,酒楼,饭馆,茶楼,市井小贩们,种田农夫们,甚至街头巷尾闲磕牙的婆子们都能悄声议论上两句。
他和表哥若是在金陵城有这份能耐,他们还考什么春闱啊。
韩云韬无奈的撇了他一眼,眼里的无语十分明显。
徐玉知呵呵干笑,他本来就没有表哥细心,若不是韩云韬提醒,他根本就不会发现异常,还以为都是他和韩云韬策划出来的功效呢,心里正沾沾自喜呢。
“眼下这种情形也不知道对于穆娘子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对于表弟的粗枝大叶已经习以为常的韩云韬没有放过多的心思在徐玉知身上,神思转眼间便浮现了一抹忧虑。
鉴于表哥刚才看他的眼神,这次徐玉知没有冒然回答,努力思考斟酌了片刻,才开口,“表哥不是说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吗,咱们如今既然已经掀起了民愤,陛下想必不会不顾忌这一点的。”
“可还有一句话叫做过犹不及,”韩云韬叹气,“就怕如今的形势会引起陛下起疑心。”
最初味名楼里流传的话本子和说书先生确实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