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指指点点,看见她带人出来了,看向她的眼神带着**裸的鄙视。
吴管家深吸了一口气,厉声呵斥道:“哪里来的无赖,竟然在这里乱吠,给我们府上泼脏水,来人啊,给我乱棍打走。”
话音一落,立刻便有四个护卫上来,手持长棍靠了过来。
灰衫男人恐惧的咽了下口水,扯着嗓子喊道:“我是平康坊经界所的曲文书,我是在册的小吏,你们不能随便打我。”
几个护卫都愣了下,看向吴管家。
吴管家暗暗咬牙,冷笑一声,“不知道哪里来的闲汉,竟然敢冒充朝廷官吏,给我往死里打。”
曲文书吓得脖子一缩,心里暗暗叫苦,少年不是说不会有人打他的吗?现在怎么办啊,他要不要跑啊?
眼看着四个护卫的棍子就要落到身上了,人群里忽然有人高声叫喊了一句,“我认识这个人,确实是经界所的文书,我家的宅子就是他给立的文书。”
人群中一片哗然,群众们开始群情激愤。
“啊?那么说他没有说谎了?”
“怎么不见穆家大夫人啊,占了穆娘子的嫁妆怎么不出来说一声啊?”
“都占了人家的嫁妆了,哪里还有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