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摆手,他倒没有怀疑张十九动手打的伤有问题。
“说说看你进去看张老五的时候都看到了什么?”
张十九抿了抿嘴唇,皱着眉头使劲想了想自己冲进屋子里时看到的张老五的情形。
“嗯,他躺在哪里,好像昏睡过去了,上半身扎了不少银针,”张十九边想边说,“对了,他的肋骨见好像有伤。”
夏掌柜皱眉,十分不悦,“什么叫好像有伤,有伤没伤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张十九挠挠头,有些不确定,“大概在肋排中间的位置,有个一手指宽大小,小的感觉是个伤口,但是却又用线缝上了。”
“胡说八道,人又不是衣服,怎么能用针线缝?”夏掌柜斥责他荒谬。
张十九连忙闭上了嘴。
一旁一直沉默的郭大夫却双眼一亮,紧紧的盯着张十九,“你确定肋骨间有个伤口,用线缝上了?”
张十九抿着嘴点头,“那伤口看起来很新,线感觉也是刚缝上去的。”
虽然他也觉得不可思议,可事实确实如此,他看到的就是那样。
“胸腔闭式引流,”郭大夫喃喃自语,脸色有些茫然,却又隐隐觉得自己好像触碰到了一点点什么,“难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