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痛,即便是借着情绪故意不回答通判的话,通判却也不能给她用刑,只能将视线转向张老六。
张老六梗着脖子冷笑,“我们乡下人穷,哪里请得起大夫,找个游方郎中开几副便宜的草药吃了就是,哪里有什么方子,难道这也是我们的罪过?”
案子到这里,便又进入了死胡同。
问张老五媳妇吧,她伏地痛哭不答话,问张老六,这厮狡辩的功力又甚强。
韩知府有些左右为难。
这个时候,有个穿了一身戎装的小兵走了进来,韩知府认出他正是刚才给代宋衙内给自己送信的那个小兵。
小兵走到韩知府跟前,附耳说了几句话,然后退了下去。
韩知府眼前一亮,摆手叫了沈槐过去,低声吩咐两句,沈槐便退了下去,片刻,便回来了,手里拿了个盒子递给了韩知府。
韩知府哼了一声,“既然双方各执一词,本官倒有个主意,这是沈圣手潜心研究数年才得的一种新药,名叫测心丸,你们既然都觉得自己有理,不妨将这个测心丸服下吧。”
“谁敢服下这个测心丸,本官就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说罢,吩咐通判将小盒子里的药丸分别拿给穆瑾,张老六,张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