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看古籍上曾有以血入药,以血制药的记载,总是不能理解,现在看来,大抵就是娘子如今说的这法子了。”
穆瑾神色却有些怔然,喃喃自语道:“以血入药,以血制药?”
在场的几位大夫中,除了穆瑾,就是沈槐的医术最高,也曾游历过许多地方,见穆瑾似乎对这几个字很好奇,遂解释了一番。
“游历岭南的时候,那里的苗医很多,曾听他们说过,苗族人治病的法子独特,制药的法子也独特,有时候会固定用一些身边亲近之人的血入药,方能发挥药效。”
“这个我也只是听说,并没有亲眼见过。”沈槐捋着胡须,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了句,觉得自己话题好像扯的有些远了。
穆瑾却似乎愣住了,定定的看着沈槐,反复的喃喃自语,“以血入药!”
沈槐几个人面面相觑,不明白穆瑾怎么这么关注这个。
“娘子,其实………”沈槐想了想,准备开口再强调一遍只是自己的道听途说,并没有亲眼见过。
他刚张开嘴,穆瑾却突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急匆匆的往外走去。
他们见过的穆瑾向来都是浅笑盈盈,坦然自若的,这是第一次看到穆瑾有些慌乱的情形。